The Ninth Gate

羅曼波蘭斯基(Roman Polanski)大導演的片,先前看過《戰地琴人》與《獵殺幽靈寫手》,兩片我都愛不釋手;本以為本片也會列入我的最愛片單中……不料,深度比我想像中的還要深,直到最後,都不知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,更別提末端的餘韻藏了什麼玄機。

同期有不少與「邪教」有關的主題,《大開眼戒》,《魔鬼末日》,但僅明白直接了當《魔》片的主軸,《大》與本片之錯綜複雜,讓我難以捉摸。「鬼上門」,或是「第九道門」,都無法與內容做任何聯想。

好吧,先從最直接的劇情說起好了。如果完全忽略神秘的女孩,難度能簡化不少。卡索 (Corso),珍貴書籍的蒐購商人,替有錢人辦事。卡索果然是內行人,珍書到底有幾本,在誰的手上,誰是作者,瞭若指掌,難怪會被指派這不可能的任務:比對三本《第九道門》的差異。

說到蒐集珍書,我前些年才知,有人確實對「初版書」熱愛不已,數十年前的書,因為稀有,售價竟可比原價高上十倍,甚至百倍!而今書店裡總有堆疊半邊天的新書,這些轉售後,不易有「翻本」的機會。



Frank Langella

但收藏家可不是為了轉讓而高價購書,而是為了珍藏,為了尋找書中的秘密。17世紀的文字,可不是像今日有著網路可互通有無;而作者為了埋梗,還可能於不同書籍中以相異代號謄入,給讀者意外的驚喜。《第九道門》有著相同的模式,大商人伯坎(Boris Balkan)不告訴卡索原委,只透露出他對此書的熱中。越深入,卡索越發覺事情的不對勁,一度想放棄,但伯坎執意行事,且其勢力之龐大,讓卡索無法拒絕。

片中共有六人掛點,包括無辜的卡索友人。假借惡魔之手,展現人類的惡意,倒掛人,火吻,水淹,為達目的而不擇手段。

接下來,就是最後的攤牌了。有意思的事,原先打算退出的卡索,在最後也想知道問題的答案是什麼(若他沒有提出,彷彿觀眾就會砸了電影院似的。)

Emmanuelle Seigner

神秘的女孩

從演講開始,神出鬼沒般的伴在卡索左右,給他提示,幫助他,最後還有翻雲覆雨的交纏。她到底是誰?最初以為她是伯坎所派來的,但從樓梯上一躍而下起,就知道事情並不單純。

她是魔鬼嗎?我一度想像這是《魔鬼末日》的性別顛倒版,魔鬼換化成女性,需與世間的男性交媾後,才能重生,但這樣的想像似乎過於牽強。

抑或是使者?因為魔王知道秘密快被解開,但又不想任一人隨便進入此聖殿,因而派人篩選。我想魔王應該派了不少人,不管是蓮娜﹙Liana ﹚或是柏坎這方,所以一開始可看到女孩是在柏坎中聽講(也許是做「審查」工作?﹚

 

ritual

而後,為何選擇卡索這方?女子並未阻止卡索尋找答案,且還一再地幫助他,避免他被蓮娜所派來的手下所害……到底,是因為男性魅力的特質而吸引了她(貪欲年輕男性肉體的使者?),抑或是選了「身體力行」,尋找真相的人(因為柏坎以逸待勞,並沒有親自行動)?還是,卡索具有奇特的信念,是其他人所沒有的?

老實說,我一點線索也沒有,我根本找不到卡索獨到的特色。乾脆從反面思考好了:那為何不幫助蓮娜或是柏坎這種死心塌地的人?他們如此衷心的信仰著,定期舉辦「研究會」,卻沒有得到任何提示?

也許是他們的「有所求」,太渴望永生的慾望;反觀卡索所擁有的,就只有「求知慾」,純粹對背後的秘密感到好奇,就如同使者對卡索本身感到興趣;因而,使者才會不停地給與他可能的關鍵。(最重要的,莫過於書店裡的塵封紙張)

不過這樣的闡釋,也只不過是我胡亂瞎想;真要有所理解,可得藉由原著的幫忙了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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